洪钧瞟了宋佳一眼，若无其事地说：“难道我说得不对嘛？我的秘书都这么有本事，还不值得他们嫉妒？如果是我想到他们那里去挖人才，那才应该我嫉妒他们呢！对吧？”
……
洪钧笑了笑，换了个话题，说：“对了，我一直忘了问你，你的律师考试怎么样？”
“多谢您惦记！自我感觉还行。”
“那好。我希望你快点儿拿下律师资格。”
“那你可就没有这么好的秘书啦！”
“你不是说要兼秘书吗？可不许反悔！”
“我才不像你呢，说话不算数！”
洪钧没有还嘴，因为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。他说：“郑晓龙还告诉我，吴风浪的死已经按自杀定案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那很可能是他杀吗？”
“他们说那只不过是一种推测，没有证据。我看呀，关键是有人不让往下追查了。”
“别人呢？”
“还有几个局处级干部被起诉了，但是那位曹大人被上边儿调走了，据说是另有任命。”
“什么？他的事儿就这么就完啦？”宋佳瞪起了眼睛。
“说是证据不足。那些事情大都是吴风浪经手办的。而吴这么一死，就没法儿查证了。”
“那他在香港的存款呢？”
“据说是以什么‘圣国发展基金’的名义存的，不能算他的个人存款。而且已经如数追回了。”
“那……他干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呢？”
“人家说那是小节，根本算不了什么。”
……
两个人都沉默了。洪钧走到窗前，默默地看着外面那满地的落叶。忽然，他又想到了那幅古画，便问道：“宋佳，你知道那幅古画的秘密吗？”
“什么秘密？”
“它上面的人像是可以变的。”
“怎么变？”
“把光源放在画的后面，人站在画的前面，但是要与画面形成一定角度，大概有30度左右吧。这时候那个美女的头就会变成一具骷髅。”
“真的？你可别吓唬我！”
“吓唬你干吗？是佟文阁的老朋友戴华元告诉我的，而且我亲眼看见了。当然，那骷髅的形象不是非常清楚，需要你用上一点儿想象力。”
“真能有这种事情？”宋佳仍然怀疑地看着洪钧。
“骗你是茄子！”洪钧一本正经。
宋佳“扑哧”一声笑了，说：“你别老瞎编生造。中国话已经够复杂的啦！”
“这怎么是瞎编？你不是最不爱吃茄子嘛！”洪钧理直气壮地说。
宋佳又无话可说了。
洪钧继续说：“戴华元给我讲，画那幅画的人不仅对笔墨的运用很有独到之处，而且对光学也有一定的研究。他那幅画是分两次画成的，而且所用的墨不一样，所以才有这种效果。我想，这大概就和现在流行的那些‘三维画’的原理差不多。”（待续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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